李治又端盏:“既是好酒,再饮一盏!”
说完又一饮而尽。
李钦载照旧小啜一口,脱口赞道:“果然是好酒!”
君臣一来二去,李治喝了五六盏,李钦载手里的酒盏就没再斟过,仅受了一点皮外伤。
一旁的武后看得清清楚楚,不由掩嘴轻笑,倒也没戳破李钦载的伎俩。
喝了几盏后,李治也发觉不对劲了,瞪着李钦载手里的酒盏,又看了看自己的酒盏。
“景初,你把朕当傻子糊弄,你这是欺君知道吗?”李治不满地道。
“陛下,臣酒量浅薄,犹如不胜凉风的一朵圣母白莲花……”李钦载婊里婊气地解释。
话没说完,李治却大喝道:“什么狗屁白莲花!朕惯你臭毛病!”
然后李治蹬蹬磴走到李钦载面前,一手抄起一只酒坛,一只塞到李钦载手里,另一只揭了盖仰头就灌。
咚咚咚灌完一坛,李治两眼通红瞪着他,李钦载心惊胆战,还没等他耍赖,李治托起他的胳膊,粗鲁地灌酒。
李钦载手刨脚蹬拼命挣扎,一坛酒一半洒在衣裳上,另一半终究还是入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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