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痴活一辈子,对世情终归有几分感悟,刚才那句话便是老臣妙手偶得,呵呵,不值一哂,不值一哂啊!”
…………
酒宴君臣尽欢,李勣和李钦载出宫时已是傍晚时分。
李勣没饮多少酒,稳稳当当地骑在马上,李钦载则不争气地被部曲们搀扶着上了马车。
回到久违两年的国公府,李勣站在门外,仰头看着国公府的门楣,不由感慨万千。
府门外,李思文夫妇和崔婕等孙媳已久候多时,天气冷得邪性,众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但没人敢回屋,都毕恭毕敬站在门外。
见李勣和部曲们骑马赶至,李思文眼眶一热,没等李勣下马,便双膝跪拜下去。
“儿子拜见父亲大人,父亲大人为国征战,凯旋而归,这两年辛苦了。”李思文跪伏于地哽咽道。
身后的崔婕等孙媳也纷纷跪拜下去,国公府门口顿时跪倒一大片。
李勣含笑扶起李思文,打量了一番,笑道:“都起来吧,思文倒是比以往更稳重了几分,但这股子酸腐味道还是一点没变,多跟你儿子学学,看看那小混账,都活成小狐狸了,但若论担起家族大梁,你儿子比你强得多。”
李思文苦笑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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