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是一个转眼,夫婿接纳了玉照和离归家的二妹,只因两人早已私相授受,珠胎暗结。
二妹跑来玉照跟前诉说心中苦闷,说自己与魏国公才是青梅竹马,若非玉照拿着小时候订下的婚事不放,她才是魏国公明媒正娶的夫人,何至于嫁了旁人又落的一个和离的下场?
总之,二妹没错,丈夫也没错,错的是玉照,是她非得在二人中横插一杠。
玉照看着梦境中的自己被亲妹妹与丈夫背叛,被婆母针对,她一日憔悴过一日,郁郁寡欢。
再一个转眼,竟是她出殡!
出殡的那天,四周全是她陌生的场景,不是国公府里甚至不知是在何处出殡的,耳边念经声不绝于耳,香烛味浓烈的叫人作呕。
天空一片雾色。
外边似是下起了雨,滴答滴答的有几滴温热的雨水溅落在她脸上,仿佛能将她的脸灼出洞来。
玉照被惊醒了——
船内厢房中昏暗,伸手不见五指。玉照脸上满是泪水,脸被辣的生疼。
丫鬟们听了声响,连忙持着灯进来,玉照才得以重新看见。
她的奶嬷嬷手上端着温着的汤羹,叫唤着:“姑娘多大的人了,做梦怎么还哭了”
雪柳拧干温水里浸泡过的帕子,轻轻擦拭起玉照脸,打趣起来:“姑娘这一觉从午时睡到了申时,这梦该是做了多长?”
玉照眼神空旷,仍是没回过神来,喃喃自语:“梦里过了好长好长,一辈子呢”
仔细算来也并没有多长,梦里的自己,应该是在二十多岁就**。
她咬着唇,拿过床侧角茶几上的菱纹铜镜,里边映着的自己年轻的眉眼,同梦境中女子满眼绝望形如枯槁区别甚大。
赵嬷嬷听了不免唏嘘,她自来是信这些鬼神的,赵嬷嬷道:“等回了侯府,找个好日子去道观里看看,姑娘无事去多烧几炷香,叫神仙多保佑保佑也是好的。”
好生光怪陆离的梦。
玉照梦中与奸夫□□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如今醒来,也觉得有几分好笑,自己梦到都是些什么?
她有些后怕的点点头,是该去道观寺庙里烧香了,这乱七八糟的梦
想起梦中的事,侧头问赵嬷嬷:“嬷嬷,我二妹闺名唤什么?”
不怪她不知,她两岁不到便离了侯府,这些年侯府通通也没给她寄来几封家信,更遑论与家中其他人没有往来,京中侯府的一切,于玉照而言都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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