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父怒极反笑，他竟然到现在还在维护一个女人：“我就问你，你现在还有什么解释？”
初姒手机震动几下，邮箱里收到两封邮件，是她在来的路上让人去查的，终于有回复了。
她眉心稍稍松开，又听到戚淮州道：“网上有一句玩笑话，‘开局一张图，内容全靠编’。”
初姒：“……”
这句话是她告诉他的。
没想到用在这种场合。
戚淮州声线低沉如同大提琴的第四弦，从空阔干净的会议室里缓缓传出：“clara说的话，就是根据那个帖子，牵强附会地往自己身上搬。”
“我是很喜欢c，至今也喜欢，我想方设法跟她见面是真的，为她受伤也是真的，clara毁约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知道，总之，c不是clara，两者无关，这就是我的解释。”
初姒原本已经迈出的步伐一定。
表情也逐渐收起。
等等。
他说——我很喜欢c，至今也喜欢。
至今……也喜欢？
什么意思？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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