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她犯蠢了,竟忘了自己能保住这条命的原因所在了——不就是还有些制药制毒的本领吗?
……
张眉寿从田氏的住处离开之后,带着阿荔朝着棉花胡同口走去。
马车停在那里,还不见棉花的影子。
“姑娘先去车里坐着,奴婢去喊人。”
阿荔话音刚落,又忙道:“姑娘,人出来了。”
张眉寿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老宅子。
棉花由一名身材小巧的女孩子送了出来,那女孩子拿帕子抹着眼泪,不知在说些什么。
棉花静静地听着,片刻后,转身离去。
“姑娘,那就是棉花的妹妹啊?”阿荔笑着说道:“长得倒也清秀,远远一瞧,还真有几分像是亲兄妹呢。”
张眉寿看着她,在心底笑了一声。
上一世这女孩子与棉花揪扯不清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哭着抹着说人家长得刻薄,一瞧就是势利眼儿,薄情人来着。
那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女站在门前目送着兄长,目光触及到张眉寿,惊讶又好奇。
直待张眉寿转身上了马车,她才将视线收回来。
马车朝着小时雍坊的方向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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