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个月前。”法务道：“可是那个邮件里只提出了古风概念，而且也并没有具体的设计方向。”
“倒是一周前，这个设计才基本确定了几套打样，而且还没有小样的。”法务道：“整个设计看下来，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小样这个设计概念。”
“哟，这就有意思了。”皇甫图笑着看向温蒂和商雨道：“温蒂，商雨，你们两个说说吧，这个小样的设计到底是什么时候提的啊？”
“这……”温蒂一噎，没敢看商雨，只是低声道：“大概……大概就这几天吧，我……具体不记得了。”
她不敢说太绝对，怕商雨那边对不上。
“哦，记不清了啊。”皇甫图轻笑出声，转头看向商雨，“温总监工作忙，记不清了可以理解，那么商设计师，这是你的设计，你总不会不记得了吧？”
“我……”商雨咬唇，迟疑着道：“是……前……前天……”
“你确定是前天？”
薄瑾修冷声道：“那就巧了，顾篱落这个小样设计，也是前天才稍微完善交给我的。”
“不，我……”商雨立刻道：“那，那就是大前天，我记错了……”
“胡闹！”薄瑾修冷脸，一掌拍在桌上，喝道：“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在场的人难道都是来陪你玩过家家的吗？自己的设计是什么时候完成的也不记得时间，邮件也没有记录，聊天记录也没有，那你告诉我，你这小样是从哪里凭空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