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古怪的?”王离忍不住摇头,“难道是因为从我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时的风采?”
“王离,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何灵秀回首看了一眼九香桥市集,声音微寒道:“凡人不知百年之后的天地,夏蝉不知冬雪为何物,我们谁能猜测出这种级别的修士真正的内心所想,就如哪怕他告诉你一个他停留在小玉洲帮人炼丹的原因,你就能肯定那是他真正所想?”
“那他现在都已经自报家门没有对我隐匿他的真正身份了,你也可以和我说说他到底有多可怕了吧。”王离郁闷道:“不要我下次见他,无形之中又
犯了他的什么大忌。”
“他是在一百三十年前来到了这九香桥,至于他为何在悬石洲销声匿迹之后就来到了这里,我三师叔和我也都不知道。我现在知道的是,他当年在金丹期时,哪怕是中神洲的绝大多数金丹期修士也并非他的对手,他在悬石洲一带,便是金丹期无敌,像他这样的修士,按理而言要出意外,也只会在晋升元婴时渡天劫出意外,但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当时强横的渡过了天劫,已经成功凝婴,但在十余年后,他的元婴却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开始崩坏。之后他在悬石洲用了数十年的时间想要稳固元婴,甚至在元婴彻底崩溃之后,他还想要重新凝婴,但就和典籍之中所记载的一样,他哪怕是冒着奇险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部以失败而告终。”何灵秀深吸了一口气,道:“他来了九香桥十多年之后,我三师叔那时还是炼气期弟子,正好他那时候有炼一批丹药,找些人帮他用地火炉粗炼药材,我三师叔便和他结识,我三师叔是他所有找的人之中表现最为出色,每次帮他粗炼一些药材都没有出问题,便因此也得了他一些照顾,后来在华阳宗修士之中也脱颖而出,才在焦木市集也有了自己的生意。但也等到我三师叔凝练金丹之后,他才得知了牧前辈的真正身份。但在那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牧前辈拥有一些异常可怕的手段。在过往这一百余年里,因为炼制灵丹而和牧前辈有起冲突的宗门或是修士也有不少,但没有任何一个宗门和修士能够对牧前辈造成真正的威胁,因和牧前辈起了冲突而死的元婴修士,光是我三师叔所知的就至少超过十五位,其中最高甚至有元婴八层的中部十三洲修士。”
“嘶……”
王离倒吸了一口冷气,“是死在他的手中,还是他令人杀死?”
“其中大半是被别人杀死,但也有数名是他亲手所杀。”何灵秀也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三师叔对我说过,牧前辈有一门他根本无法理解的禁术,他随手捏出一个泥偶,捏成敌对修士的模样,然后施术将那个泥偶捏碎,敌对的修士还在千里之外,便浑身碎裂而陨落。一名被牧前辈用这种禁术杀死的元婴四层的修士,根本连元婴都逃不出去就形神俱灭了。这种禁术,很像荒古时期传说中的荒古神皇经之中的神皇元偶术。”
“这还算是法术吗?这是神话吧!”王离心中发寒,这种两百几十年前道子级的人物现在哪怕成就寂灭期修士,他也并不觉得意外,但元婴溃灭之后,还能施展这种手段,隔空直接灭杀元婴四层的修士,简直不可思议。
“所以三师叔和我怎么可能想得明白他这种人物停留在此做一个炼丹师是到底为何?我们这样级别的修士,现在又岂能理解他的想法。”何灵秀缓缓说道:“我只能肯定,他留在这里自然不会是因为想要一些炼制灵丹获得的回报。要么此处有什么机缘,事关他的修为。”
“那他让我去对付周不凡也不给我点什么宝贝。”王离的思路和何灵秀截然不同,他顿时哀嚎,“我要是早知道这些,好歹也要问他要点好东西。”
“和你说了这么多,等于白说吗?”何灵秀看着王离,“你真的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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