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银票的厚度上沉默了许久后,还是决定先把钱拿到手再说,至于这些人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钱到手了怎么处理这些人都行。
别人要是不知道他是探花郎,这钱,他也就直接伸手拿了,现在嘛,他只能是一本正经道:“钱财乃身外之物,你们觉得我会在乎这点钱吗?”
闻听此言的牧傲铁当即低眉垂眼,面无表情,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
安邑和苏秋子则一个尴尬,一个汗颜,觉得自己此举确实欠妥。
“不过你们这钱是怎么来的,想也能想到,再让你们留着这钱快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既然是要改过自新,就得有个改过自新的样子,这钱,我暂且收下,有机会再代你们行善吧。”
正感羞愧的二人骤然抬头,眼睛齐齐放光,这话什么意思?
苏秋子激动道:“探花郎可是愿收留我等了?”
庾庆:“希望你们说话算话,是真的改过自新,否则必遭报应!”说话的同时,也向安邑伸手了,索要银票的动作。
“必不食言。”
“愿为探花郎鞍前马后。”
两人欣喜感激,安邑则赶紧将一沓银票放在了庾庆手上。
庾庆也不清点,直接塞进了怀里。
也没必要清点,他之前亲眼看到了清点过程。
之后,两位投效者又再次请他稍等,赶去召集愿意跟他们走的人马。
说罢就急匆匆跑了,也不怕庾庆拿了钱跑人,在他们眼里,探花郎不至于干这种事。
没了旁人,牧傲铁低声提醒道:“这事透着蹊跷,恐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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