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既沉怕花枝的小刺扎到她手,他拿来剪刀,让她站在旁边指挥,他来修剪。
俞倾抱着他的腰,侧脸贴在他手臂上,“再剪短一点,两厘米。”
俞璟择回来,又是笔记,又是玫瑰,他仿佛跟这个氛围格格不入——
周五那晚,俞倾跟俞璟歆约了去逛街。
俞璟歆跟她说了说文凝传媒承接演唱会宣传事宜,“你放心交给冷文凝去做?万一她把你事情给搞砸了,乐檬的损失,不可估量。”
俞倾拿了一条长裙放在身前比划:“她真想要搞砸,也不是非要承接,随便找个黑点,都能掀起舆论。她既然接了,我就不用害怕。现在她愿意找我合作,又放下姿态,还能给我最低价,我何乐而不为?做生意,多个合作的总比多个对手要强。”
她看着俞璟歆:“你不用担心我,我心里都有数。知道什么人可以合作,什么人没法合作。周思源就没法合作。”
正说着,她接到邹乐箫电话。
邹乐箫问她在哪,想去找她。
“我彻底失恋了。”
“把你哥联系方式也删掉。”
俞倾惊讶:“发生什么事了?”
默了默,邹乐箫道:“一句话说不清楚。我在喝酒,突然想找你说说话。”
邹乐箫去的那家清吧就在会所一楼,也是会员制,跟名字一样,很清静,有驻唱歌手。
到那边喝酒的人,一是听歌,二是品尝调酒师的手艺。
俞璟歆跟俞倾说,“过去吧,那边很安静。”
俞倾之前去过一次会所,给冯麦送包,但到了院子里,不知道里边什么样的环境,“你去过?适合我这个孕妇去?”
俞璟歆:“适合,我是老板之一。”季清远不在家的那半年,她不加班时都会过去。
没人可诉说,她就到那喝喝酒,听听歌。
驻唱歌手是她找的,就连调酒师也是她从别处高薪挖来。
俞倾瞅着她,“你到底有多少投资?”
俞璟歆打趣她:“这些年你碎了多少钱,我就投资了多少。”
俞倾:“……”
好心塞。
俞倾和俞璟歆到那里时,邹乐箫已经喝了两杯。她搁下杯子,“我没醉,也不会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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