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想要得到的是施展自己的才能,实现自我价值,给自己以及那些曾经寄希望于他身上的那些人一个交代,能自信的说上一声,你们没有看错人,他李药师之才足堪青眼。
当然了,官场中人的自我价值,最终还是要体现在官位上面……
所以李靖稍一沉吟便道:“臣为国戚,受恩深重才有今日,陛下不必为难,臣自知资历尚浅,哪堪尚书令之重任?”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了当初离京之时跟皇帝的那番对谈,那时好像也是要让他做出一个选择,是留在京中为官还是外出领兵,建一番功业。
和这会的情景很像啊。
李靖的心脏一下便蓬勃有力的跳动了起来,说实话,他还是不想在京师“蹉跎岁月”,他年纪大了,已经无法按部就班的来过,想要建功立业,还是外面的天地更为广阔。
灵光一闪间,李靖接着道:“听陛下的口气,可是另有用臣之处?陛下明言就是,臣定不负所托。”
看着李靖,李破有些“犹豫”的道:“以老师的年纪……朕怎忍老师操劳过甚?”
李靖不满意了,他现在就不愿意听旁人说一个老字,在他看来,自己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早年的雄心壮志又在萌芽当中,怎能让年纪拖累了这一切?
所以他在江陵小病期间,才会仔细诊治之余,寻人去算命,而且只喜欢听好话,那些就事论事的言语大多都被他屏蔽了。
而且你刚才才说咱没老,转头就惦记咱的年岁,太不地道这也。
“陛下过虑了,想那廉颇八旬尤能引军,黄忠年过七旬尚能斩杀夏侯,马文渊一生南征北战,老当益壮,讨五溪蛮时裹尸而还,也已年过六旬。
这些远的不提,卫文升征辽东时已六十有一,段文振殁时六十有四,樊子盖终时七十有三,杨处道去时七十有一,苏无畏享年八十有一。
裴弘大如今还在洛阳任上,年有八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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