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几番较量之下,北人士子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即便是阎立本兄弟等人陆续入场,也难挽败局。
都是些年轻人,像长安书院祭酒李玄道,教授李守素等人也不好干预。
大家眼见苗头不对,也是急在心里,北人士子被压的太狠,难免会影响即将到来的京试,这可就不是什么小事情了。
如果追究的话,那就是李玄道等人处置不当,刻意引起南北士子纷争,罪名可大可小,以李玄道等人的过往来看,估计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
“听说孙兄今年要下场一试?”岑文本来到书院门前,翻身下马,和孙伏伽并肩而行。
从他的口气可以听得出来,他是比较诧异的。
要知道孙伏伽现在于中书任职左谏义大夫,与魏征并列,负有规劝天子言行阕失,谏议朝事之责,这样的人物下场参加制举,听说的人难免都不以为然。
都觉得他与人争名,何苦来哉?
孙伏伽已年近四旬,风华正茂谈不上,却可以说的上一声年富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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