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说呢,大丈夫当如是?
萧禹觉着吧,皇帝办事太过直接,失之于草率,怎么着也该跟臣下们商量一下嘛。
男男女女那点事,很容易闹的一地鸡毛,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算了,可新罗女王……因情反目的话,很可能会伤及国事,不妥啊不妥。
陛下好像性喜猎奇?这可不是好习惯,偏偏现在世道很奇怪,外间女主颇多。
皇帝当日北巡,去与突厥人会盟之时,有些人回来后就念叨,说皇帝跟突厥可汗相处的很是亲近,莫不是……
想到这些,萧禹不得不在心里给皇帝竖起大拇指,不管怎么说,皇帝陛下都是能人所不能,历朝皇帝在这事上怕都要逊色许多。
…………
李破却还不知道这厮在编排于他,抬起头便问道:“卿有何事?说来听听。”
萧禹收起了散乱的思绪,皇帝神清气爽,昨晚一定过的很快活。
他这人性情直率,嘴巴也比较大不假,可还没糊涂到去轻易干涉皇帝的私生活,那是门下省的职责所在,过后回京跟封德彝说一声即可。
“陛下东巡已近两月,陛下欲何时启程返京?臣等也好有个准备。”
李破点了点头,若非新罗使者到来,此时估计他已经启程了,“卿在洛阳待了这些时候,对如今东都之地位可有卓见?”
萧禹思忖了一下,答道:“自古以来,东都向以地利著称,可如今元气大伤,想要恢复旧观怕不容易。
臣以为陛下隔上两年来此巡游即可,不需非得设下行台,以之为天下之重。
之前陛下也说过的,西京东都并列于世,此祸乱之源也,臣也认为洛阳虽好,却乏皇者气象,远不如长安积蕴深厚,以之为行宫尚可,不能视之为京都。”
李破笑笑,刁钻的问了一句,“卿不会是揣摩朕之心意而言事吧?如今海上之事方兴未艾,据有辽东也是早晚间事,以洛阳掌顾天下有地利之便。
长安离着就远了些,裴弘大等人上请在洛阳设下行台,也是这个意思,卿不会不晓得吧?”
萧禹微微摇了摇头,“臣侍奉陛下已久,得陛下宠重,臣感激陛下之恩,陛下也应知臣之性情,君前答对,从不欺瞒,以邀圣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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