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封德彝已殁,朝野之中,也就萧时文能与他并列,这要是皇帝只招了他入宫宴饮,萧时文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一想也是不对,萧禹亦要入宫见驾,这是……有人从中作梗?
还好,萧禹咧嘴笑道:“原是如此,俺去家姐府上赴宴,半路被人截了下来,没有碰见宫里的人。”
温彦博吁了口气,新年头里,他是真不愿意碰到什么糟烂事。
“也不知陛下都招了谁入宫相见,先前也没说,还有段路,不如咱们猜猜,论个短长?”
萧禹一下兴奋了起来,两人都是宰相,平日里都是被人敬着畏着,能你来我往一番的,如今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那就得看温兄能出什么彩头了,赢了无有所得,岂非无趣之至?”
“贤弟竟是如此自负……也罢,俺若输了,便送贤弟一批良驹如何?”
“多谢多谢,贪财贪财。”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其实唐初三位宰相,封德彝和温彦博交好,时常会在殿上廷议的时候,合起伙来算计萧时文。
如今封德彝殁了,本来关系普普通通,甚至有所杯葛的温彦博和萧禹,关系却一下缓和了下来,私下里见了面有说有笑的,不像以往那么严肃认真了。
差的只是谁也没到对方府中说过话,饮过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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