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的三弟温彦将也不差,李渊用他总管机要,十分信重,可惜殁的早了些……
晋阳温氏的气运好像都集中在了这一代三兄弟的身上。
于是乎,如今温氏的儿郎们就不很成器,舞文弄墨都很娴熟,却没有他们父亲一辈那样的气象了。
温彦博倒也看的开,他们兄弟立下的基业,只要子孙们别犯下什么重罪,足够保三代人之富贵了。
而温氏的底子薄,肯定不如萧氏远矣,逢年过节的时候,加上各自的家眷,在京的也就二十来人,如非兄弟两个撑着,估计连门阀氏族的门槛都迈不过去。
李破此时表现的就像一位亲切的长者,询问着两位臣下的家事,闲话之中,关怀着他们的儿子,孙儿。
这会他便说道:“治国和治家有相似之处,汉时薛勤不也说过嘛,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们两个啊,不是朕说你们,你们治家过于严厉。
好像这也不怪你们,当世之上,家里长辈们大多如此,朕小时候其实也差不多,弓马之上是下了苦功的。
人啊,生来懵懂,时常要人督促才行。
可话说回来了,宽严相济,有功则赏,有过则罚,此为治国治军之道,用到治家上面,并无矛盾之处。”
说到这里,他看两位臣下的面色有些古怪,想了想就恍然大悟。
他娘的,他的儿女虽未长成,可要说拿得出手也是见了鬼了,什么宽严相济,他这个父亲就从来没有打骂过自家儿女。
不是他不想管教,而是见面的时候都少,就这么放手任凭儿女飞舞的父亲,有什么资格给别人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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