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看了看身前的这些人,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真他娘的是虎落平阳,得赶紧把官职升上去,不然什么糟烂玩意都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岂不白忙活了这么多年?
程大胡子张嘴就想笑,这是本能反应,许多年了,他就是这么一路笑过来的。
只是脸上的伤处告诉他,别再笑了,俺们受不了。
于是程大胡子只能咧了咧嘴,微微拱手道:“原来是沉郎官,也有两年没见了吧?等哪日有闲了郎官赏脸与俺喝两杯去?”
看他一点不憷,沉青奴有些没趣,乐呵呵的虚应一声,“还是等程司事养好伤再说吧。”
旁边的几个看上去都是他的狗腿子,顿时都乐呵了起来,程大胡子眼睛四下一扫,把几个人都记在了心里,笑个屁,等老子腾出手来,让你们一班狗东西笑个够。
程大胡子回京半年,连连遭遇挫折,心里正火大呢,收拾不了罗士信,沉青奴,还不能收拾这些混账东西?
此时沉青奴身边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突然说道:“程司事……可是出使吐蕃的程使君当面?”
程大胡子瞄了一眼沉青奴,心说你这走狗可不怎么忠诚啊,你看看他,这不是来跟俺套近乎了吗?
再稍稍看了看那人的官服,心里又有了些沮丧,他娘的这是一位兵部主事,比他老程高半品。
听口音也是河南人……
沉青奴好像对这人很是尊重,收起了嬉笑的姿态,为程大胡子引见道:“这位是于主事,于主事没有认错,这位就是出使吐蕃,立下大功,得封齐郡郡公的程使君。
如今任职兵部司库,与于兄是正经的同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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