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中惴惴的告辞离去,在出去内宅的一道上,两个人也顾不上太多,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半晌,都觉出此事有些诡异。
元朗若有异心……好吧,这个可以排除在外,两个人其实只是猜测了一下,便都觉得,应该是元朗太过年轻,受人蛊惑也不知做了什么,触怒了那两位,这才会有整饬突厥降俘一说。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几句话就猜了个**不离十。
但两个人都知道,这是要出大事了,马邑边塞乃李氏起家之地,如今牛羊遍地,也是代州骑兵最重要的兵源所在,元朗那个位置可谓是炙手可热,多少人都眼红着呢。
若是那里有了动静,牵一发而动全身之下……两个人都深深皱起了眉头。
当然,情形并不如他们想象中那么严重,可元朗也确实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一只脚都迈了进去。
几日之后,顶着寒风,一行百余人从晋阳出发,拿着总管府的军令,在雁门驻足两日,从雁门离开的时候,人数一下也扩增到了七八百人之众。
值得一提的是,河南降将张亮也混在了其中,以总管府军法司参军之职,往马邑公干去了。
到了马邑,出示总管府军令,令马邑郡尉林茂收拢云内兵权,并令马邑太守王禄召集云内,神武各县主官,以及元朗等人,甚至是各处牧场的官吏到马邑郡城商议要事。
快成了马邑北部土皇帝的元朗,确实正处在一个少年得志,却又对太过安逸的生活总有些不满的情形之下。
其实他吧,和那些隋室藩王差不多,生活过的越是逍遥,越想找点事儿来做做,体现一下自身的价值,可是呢,没有经过太多风雨的他们,大多都不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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