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两个突厥人也在嘀嘀咕咕。
“那是苏亶苏元宰,不是钵图那样的废物,行走在草原上的人们都知道,呲开獠牙的野兽并不可怕,只有那些伏在草丛中的家伙才最危险,你这么跟他说话,还想不想活了?”
“天神在上,俺也没说什么嘛……”
“还没说什么……那人怕冷,你就说人家站不稳当……再要待上一会,你是不是连张将军吃什么,穿什么,派人做了什么事情都告诉他了?”
两个人在一起,一如既往,都是阿史那庆云做主,库车就算反驳两句,也必定被结结实实的镇压下来。
而在晋阳待的越久,阿史那庆云越是知晓厉害,一些拿不动刀枪,看上去一阵风来了就能吹走的人,也变得可怕了起来。
其中尤以苏亶为最,因为这人现在是他的顶头上司,而晋阳看管仓房的官吏们已经被这位苏侍郎整治了一遍又一遍。
连元朗谈起这位苏侍郎来,都满心忌惮,只是嘴上不服输,每次准要骂上一句,武功苏氏没一个好东西云云,何况是他们这些外来人了。
阿史那庆云很想给库车的脑子里印上一个完整的英雄谱,以免这人不经意的就将自己的脑袋弄没了。
可惜的是,库车在晋阳呆的时间太短,又要回去弘农了,弘农是什么地方,阿史那庆云也不知道,他只晓得,库车这个蠢货肯定没他活的长久……
不久之后,两人分开,库车去寻刘敬升报备,阿史那庆云则去汉王府内宅拜见元朗,因为元朗的婆娘,阿史那云真回来了,正随元朗在汉王府内宅小住。
进了汉王府内宅,阿史那小心翼翼,目不斜视,两个随从战战兢兢的跟着他,恨不能将脑袋夹进裤裆里。
可不经意间,麻烦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