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动静先是不大,可在玉华宫隐蔽处真的搜出兵甲之后,事情就闹大了。
杨文干随即被拘押,又从他府中搜出兵甲若干,还有他和太子来往的一些书信,其中一些影影绰绰的话语,让李渊看了震怒非常。
其实李渊怒的不是太子有取而代之之心,太子嘛,若没有登上皇位的野心,那叫什么太子?
实际上,杨文干或者其他人为太子,秦王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只要没有切实的证据,都不算什么。
比如说长孙无忌在长安县,就能老老实实的当个县令了?为秦王蓄养些死士,藏点兵器甲胄什么的,还不是挺正常的事情。
再者说了,满长安你寻摸一下,贵族府邸中哪个会毫无准备?这年头别说防贼防盗,你疏忽一下,说不定就稀里糊涂的掉了脑袋呢。
其实真正让李渊愤怒的是,他认为两个儿子又掐起来了,在这样一个时节,弄的一地鸡毛,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事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个儿子的争斗变本加厉,李渊终于感觉到了厌烦。
厌烦的结果就是,杨文干当即人头落地,随后李元吉被当庭责打,还被送进了大理寺牢狱待勘。
秦王……嗯,秦王还病着呢,李渊一气之下,也不再派人探看其病情,病的那么重,还让人耍弄手脚,那你就一直病着吧,再给你加派些护卫,老老实实的呆在府中面壁思过就是。
一番风雨,又被皇帝压了下来,随即便有人提请招太子李建成回京,李渊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封诏书没能到得了潼关,半路上就被人劫了下来。
此事预示着,围绕着储君之位,争斗数载的人们,纷纷失去了耐心,开始放开手脚,肆意施为。
这样一个过程和结果,其实除了李唐内部的原因,外部的环境也在起着作用。
这一年三月间,在李渊召回太子的诏书刚刚出城之际,一行十余人,大摇大摆的纵马出了长安城。
只一出城,骑士们便放开了马缰,渐渐加速,往长安县治赶去,不用问了,“病重”的秦王李世民就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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