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污言秽语从罗士信嘴巴里冒了出来? 夹杂着一些山东土话,听的李破也很头晕? 这厮估计是了了多年心愿,亢奋的不得了? 从这一点上来看? 程知节本事真是不小。
说说笑笑间,再驻足时,已是来到一座府邸前面。
罗士信抬头瞧了瞧,挂牌匾的地方空着? 什么都没有? 只是他大字也不识几个,就算有他也认不得,于是嘟囔了一句,“这是哪家,恁的气派。”
李破翻身下马? 也抬头瞅了瞅,笑了笑招手便让引路的胡大前去扣门通报。
“这里曾是前隋赵王杨杲旧居? 自然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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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后宅,灯火依稀? 正值饭点,炊烟袅袅? 饭香四溢? 只是隐约传来些女子和孩子的哭声? 令这里蒙上了些不详的色彩。
和以前一样,李秀宁细嚼慢咽的用着晚饭,灯火摇摇间,只一女子独坐于厅堂之间,看上去有些凄清孤冷。
只是李秀宁早已习惯了这些,倒不觉得什么,不过与两个多月之前相比,到底是不一样了,看上去瘦了不少,脸上有些浮肿,那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分外明显。
当然这也正常,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打击的她都有些麻木了。
父亲,兄弟接连殁去,每一次都能在她心口上扎一刀,要是多年之前,她肯定禁受不住这种打击。
可……到底和那时不一样了,自母亲窦氏殁后,父亲就广纳姬妾,儿女一个个的出生,每诞生一个,和嫡出的子女们的亲情也就薄上一分。
当了皇帝之后,那就更不一样了,秦王,太子,齐王争的头破血流,父亲在其中非但不曾阻止,还煽风点火,唯恐兄弟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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