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的心忽悠了几下,和很多人一样,被他的歪理邪说给糊弄了。
想想挺实在的话,仔细琢磨好像哪里又不对劲,看着有趣,长的也好……这是在夸我呢吧?应该是的吧?
至于李二郎,别看是她二哥,可整日里尽弄些鬼主意,好像满天下只有他最精明一样,自小就不讨她喜欢。
如今失了踪迹,也不知是死是活,不过想想他悄悄出京,抽空了西京各路人马,兵败西窜时却不曾有一丝一毫顾及到一众亲族的死活,也真是令人心寒的紧了。
而他平日里不遗余力的结交朝臣,收拢贤才,朝野内外秦王贤明之声日盛一日,可紧要关头,其人之诡诈,无情,内外不一之处,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也许这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吧?男人们雄才大略起来莫非都是这幅鬼样子吗?
而多年之前二哥与他也只相见一次,便被看穿到如此地步,也难怪最后是人家当皇帝。
“也不知大兄是褒是贬,我就当大兄在夸奖人了……我也有两年没有饮酒了,无人对饮,独自一个,喝着喝着便醉了,也没什么滋味,总觉当年在马邑时饮的酒别有一番不同,所以后来也就不饮了。”
一边说着,一边瞄了对方几眼,眼波流转间,依恋之情一闪即逝……
李破没有注意,但那话中的意思他自然明白,“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嘛,喝酒自然要求个热闹,一个人喝岂不成了闷酒?”
李秀宁抚掌而笑,“就是这话,今日知己相聚怎能无酒?来人,拿些酒来……”
李破没拦着,道了一句,“你酒量不成,以后还是少饮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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