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至尊,窦建德,萧铣皆欲一战,以定中原归属,义父感于时势,愿奉胜者为主,只求莫以吾等出身卑贱而见弃,只此而已,至尊无须猜疑。”
李破摸着下巴心说,你这理由说的倒是很清楚了,可想让别人不去猜疑也得成啊。
又略略问了几句,大致上都是这么个意思,根本无法辨别真假,只窦建德和萧铣都在拉拢杜伏威这事倒很真实。
让人领了王雄诞出去,李破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杜伏威一直不很起眼,其势力范围应该是在两淮东部,长江中下游地区。
和萧铣一直相安无事,王世充得势的时候也没去寻他的麻烦,当时好像是听说他向王世充称臣来着?
难道是个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那也不至于送了义子到他这里来献媚吧?
只能说杜伏威离着他太远,平日行事也极其低调,如今突然派人出现在他面前,说话还云山雾绕的样子,弄的他有点糊涂。
当然了,这无关大局,有没有杜伏威都是一般模样,今年的战事是如他所愿发生在河南,还是蜀中也会成为战事的一部分,都还很难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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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伏威强行给自己加了点戏,对中原战局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但在李破这里,也只能算是一个插曲而已。
随后也不管杜伏威派了义子来他这里是想刺杀于他,还是真想派驻个间谍或者使节在长安,李破只略略思量,便任王雄诞为灵州司马参军,派往灵州去跟梁师都的残部纠缠去了。
王雄诞也无二话,领着人便去灵州上任吃沙子去了,作为一个山东人,在江南水乡待了几年,如今横跨数千里,去了西北的不毛之地,这苦头吃的确实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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