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仔细瞧了瞧,还真是,一些人在前面走着,一个人在后面吊着,鬼鬼祟祟的,宛如孤魂野鬼。
转头看向阎立本时不由乐了,“你那兄长别出心裁,画的惟妙惟肖,果然很是有趣,那你画了什么,又在哪里?比起你兄长来,又是如何?”
“俺可是今日之画首。”说到自己的画作,阎立本顾不得再生气,兴致勃勃引着几个人就去看自己的大作了。
也不怪他如此兴奋,今日来的人都是长安文坛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在他们中间有了名声,不论现在还是将来,皆大有好处。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竟然混进了一些不知所谓的人,许就让此次文会降了一格,比如那个长安大富武士彟家的武二郎。
再有就是身边这位说话很着调的家伙,当然了,如果此人正身居要职的话,又另当别论。
文会魁首的大作自然要挂在最显眼的位置,那就是正堂之位,篇幅和他兄长阎立德的差不多,在跟前观摩的人很是不少。
此时外面已经把李破的小诗传了进来,并挂在墙壁之上,之前那个教授所言的传名于内外非是虚言。
今日参会者要比看上去的多,共五十二人来此与会,诗作足有两百余,画作四十八幅,辞赋七十一章,有两位正值成书之际,也拿出来让众人品评。
这已经算是长安今年以来最大的一场文会了,十几天之前就已经开始邀约,有人更是提前来到书院做了些准备。
如果不是时节不对,规模可能会更大一些,参会的也不会都是年轻人,以李守素等人的名声,完全可以请一些文坛名宿亲自前来坐镇。
能挂在墙壁之上任人观览的都乃其中精华,李破写下的小诗虽有些单薄,却也乃上乘佳作,于是也被挂了上去。
这可能是今日雅集的最后一首诗词,众人闲着也是闲着,轮流上前看了看,除了品评之外,便都知道这必定是方才带着女人进来的那人的手笔,竟然还没有落款……真是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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