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初下楼了,周福荣到办公室给他们拿了个果盘,坐到沙发上边吃边聊。乔正初的办公室有一百多平,墙边的柜子上摆了二十多个奖杯,光可鉴人,上面连一个手指印都没有。
苏雪云看着奖杯笑道:“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爱好,阿初这么在意奖杯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周福荣也有些无奈,“他啊简直就是个奖杯狂,别人碰一下他就不高兴,每天都要把那些奖杯擦一遍,要不是他精神正常,我都怀疑他把奖杯当老婆了,真不知道有什么用,输赢有那么重要吗?”
陈小生感叹道:“这么多年,阿初赢了一个又一个奖杯,而我一个奖杯也没有。”
周福荣看着他担心的问道:“baby,你该不会……还怪他当年为了赢而算计你吧?”
陈小生笑着摇摇头,“陈年旧事了,我说了揭过去就不会再计较。我只是有些担心,阿初对输赢太过执着,这不是好事,万一有一天他输了呢?他会不会为了不输去做一些违心的事?就像当初他对我那样。人生本来就有赢有输,没有人能一直赢下去的。”
周福荣愣了下,忽然惊道,“说起来还真有一件事,阿初雇了个私家侦探,一直在找宋程的下落,当初你们那个比赛,你弃权,阿初却没赢过宋程,所以少年赌王的奖杯在宋程那里。阿初一直耿耿于怀,对那个奖杯势在必得,但是宋程他杀过人啊!你说阿初会不会为了奖杯非要和宋程赌啊?”
陈小生皱起眉,“宋程?杀了赌局对手的那个?他杀人之后就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阿初和他接触很危险。”
“就是说啊,这可怎么办?我劝他放弃,他跟我说反正没找到,我现在就担心那个林侦探突然找到人啊。”周福荣忧心忡忡的走到那些奖杯面前,忽然觉得奖杯很碍眼,虽然是荣誉,却也是枷锁,而他却根本不知道怎么让好兄弟摆脱奖杯的束缚。
苏雪云见他们两个这么担心,只好将原剧里的信息说出来,“那个宋程我也听说过,不过他好像只杀过一个人,那次也不是因为那个人是赌局的对手,而是因为那个人给他戴了绿帽子。他确实是脾气恶劣,不过赌品很好,输了就会认,阿初和他没有私人恩怨,就算赌也顶多是带人给阿初心里威慑,不会真的伤人。”
陈小生知道苏雪云从来不随便乱说,便以为这是苏雪云从记忆里得知的,立马就信了,松开眉头道:“这样就不用担心了,不过还是要想办法让阿初不要太在意输赢,不然早晚会出事。”
周福荣见他们两个这样说,心里似乎也有了底,叹道:“我跟他十几年兄弟了,除了唠叨也没有其他办法,还是你们想想办法吧,回头我也让小茵想想,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就不信改不了他这个臭毛病!”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乔正初笑着走进来,说道:“谁有臭毛病啊?”
周福荣没好气的说:“还不就是你?把奖杯看得那么重,害得我们都跟着担心。”
乔正初看着他们三人,唇角勾了勾,心里涌起一股暖意,笑说:“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想磨练赌术,让自己做的更好。”
陈小生把果盘挪到一边,为大家泡了一壶茶,劝道:“人生还长,你现在已经是世界排名前20的高手了,就算一时输给别人也无所谓,大不了下次再赌喽,几十年总有机会翻盘的,最重要的是这条路要走的稳,有我们这么多人陪你,你怎么也不孤单了。”
乔正初有些意外他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好笑的看看两个兄弟,说道:“今天是怎么了?突然担心起我来了?”
苏雪云指了指他的奖杯,笑说:“是因为看到你已经这么有成就了,难免担心你高处不胜寒啊。一般地位越高的人朋友就越少,不过你们兄弟十几年交情了,万一遇到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商量商量,就算想不到好办法也可以当树洞解压。”
乔正初喝了口茶,笑着点点头,“你们说的没错,刚刚那两个人确实出千了,今天要多谢你们,不然今天放走了他们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找出他们的把柄,会给赌场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周福荣好奇的道:“所以他们真的藏东西了?是什么?”
乔正初简单的把过程跟他们说了一下,搜身其实就是几位保安围住那个人,让那个人自己把所有穿戴都脱下来,然后保安会搜查衣饰里有没有藏东西。当然如果对方不肯配合,保安肯定会亲自动手将对方剥光,颇有点黑道的作风,不过赌场就是这样,不强硬根本没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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