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点头,不再问。
车子缓慢的行驶着,纪丞忍不住了:“你前几天不是答应过我,明天要去我家写作业吗?”
岑鸢笨,但纪丞聪明啊,他说了,每周末给她补课。
结果还没开始补呢,岑鸢就放他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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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积水退了大半,但还是有。
路上的石头和木板不知道被谁给收走了,纪丞没忍住,爆了句粗口:“操。”
他天还没亮就带着东西过来,铺了半天才铺出来的一条路,这就没了。
岑鸢早就猜出来了,路是他铺的。
即使他掩耳盗铃的往其他方向也铺了几条,但目的太明确了,都铺到她家门口了。
岑鸢看了眼自己脚上的小白鞋,看来今天还是得弄脏。
她刚把裤腿卷起来,纪丞就在她面前蹲下了。
岑鸢疑惑:“你干嘛?”
纪丞回头看她,笑道:“你丞哥今天就牺牲一回,上来,我背你过去。”
岑鸢没动。
纪丞催她:“快点,蹲着累。”
岑鸢犹豫了会,这才磨磨蹭蹭的爬上去。
她甚至能感受到,她上去的那一瞬间纪丞的身子僵了一瞬。
他怕她掉下去,手锢着她的腿,但又不敢直接碰,所以用的手腕。
少年心性,对待自己喜欢的人总是小心翼翼的,稍微过界一点都会觉得是亵渎。
岑鸢的裤腿卷起来了,白皙嫩滑的脚踝,偶尔和他的手腕擦碰到。
每到这个时候,纪丞的动作都会变得十分僵硬。
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窘迫,他故作轻松的说:“我还是头回给人当坐骑。”
岑鸢看着他肉眼可见变红的耳朵,伸手捏了捏。
纪丞更僵了,僵的连路都走不了。
话也说的磕绊:“你......你别乱摸啊,占我便宜吗。”
岑鸢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纪丞,你耳朵好红。”
像是病毒蔓延一样,这下不止耳朵红,脸也红了。
但他还在死鸭子嘴硬:“你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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