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年纪也不小了,平平安安才是真这个道理你也懂,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别学你爸,害了自己不说,还差点害到亲人。”
涉及到钱财,那怕老吕是他侄子的亲堂叔,也不能多说什么。
毕竟,这年头可是亲兄弟明算账的金钱社会。
“你要真舍不得,等你爸入土为安以后,拿上东西去小王那多走动走动,从刚才来看,小王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值得咱们多交往。”
本着良心,老吕再度劝诫了自家侄子一句,随后便转身向自己家走去。
这一夜担惊受怕下来,六十多岁的他早就疲惫不堪了。
至于现在就离场会不会被人在背后议论,大半截身子已经埋进黄土里的他根本不在乎。
次日,吕阜的葬礼如期举行。
焚化炉里走一遭,差点诈尸的吕阜化作了一盒骨灰。
昨晚的事,就此打住。
吕阜下葬以后,三河镇就恢复了以往平静。
慢节奏才是这里的生活主流。
除了偶尔外出购买药材,王诩平日里都沉静在这种慢节奏里。
夕阳西下,镇子东南角的一颗垂柳下。
双手握着鱼竿的王诩靠在折叠凳的椅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瞌睡。
自打来了三河镇,王诩最大的兴趣爱好就从练拳变成了钓鱼。
三河镇外有三条小河环绕,缺什么都不缺鱼。
按照三河人的说法,吃鱼根本用不到鱼竿,随便砍根竹子往水里一杵,就能钓上来二斤鱼。
可这说法到了王诩这,就大打折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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