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菲奥娜,我昨天就想带你回去见他们了。”托尼还以为她是在为没洗头的事情烦恼,安抚她道,“等会我带个发型师上飞机就行了,还能给你修剪一下头发。”
菲奥娜也不接话,只是继续小口地啃着汉堡。她轻轻点头,算是同意。
她全身的气压迅速降了下来,动作如同机械般重复。而已经沉浸在幻想如何炫耀女儿的快乐中的托尼,并没有想太多。
“乖孩子,我保证你在飞机上肯定能洗头,还能做特别好看的发型。你看你年纪不大,对自己的形象竟然这么在意,不愧是我女儿,随我。”
他摸摸菲奥娜的头,还准备继续逗她开心时,被一个电话叫出了房间。
没有助理在,托尼只能亲自去给她安排衣服和鞋子了,毕竟不能让她穿着病号服和拖鞋去纽约。菲奥娜也吃完了汉堡,又拿起一片全麦吐司继续啃。
她坐在病床上,史蒂夫弯下腰,问她:“菲奥娜,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菲奥娜乖巧地点头,主动地向床头的方向挪了些位置。
史蒂夫和她道谢,并挨着她坐下。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史蒂夫能听清她的心跳声。
就像是昨天,握着她的手腕,感受她的脉搏那样。
两种情景下,菲奥娜的心跳都能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感觉。她就是个藏不住事的孩子,什么都表现出来了。
史蒂夫问:“我们可以聊聊吗?你的心情似乎很不愉快。”
“我没事的。”
菲奥娜扬起她的嘴角,“我只是在想,等会怎么打理发型。”
“真的是这样吗,菲奥娜?”史蒂夫轻轻叹息。“那你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笑出来呢。”
她当即想要否认:“我没有……”
史蒂夫没有反驳,只是看着她。这种不带有任何恶意的目光,却让菲奥娜感到无地自容。
还有很多掩饰的话,都堵在了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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