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是所有人都拿到了伤况鉴定结果,可是陈家人并没有因此起诉沈恪,而是大而化小地说让沈恪道歉认个错。
郎永华也觉得沈恪把人给打了,赔钱倒是小事,万一真的被起诉留下案底,这才是最不好的,现在陈家人肯给这个台阶是再好不过了。
说了句:“到底是年轻人太意气用事,给你和尊夫人添麻烦了,你和顾家那个合作项目我听着有点兴趣,过两天我们约在一起吃个饭,具体聊一聊?”
让别人做出了让步,自然也得给人甜头。
陈父听了,脸上的笑意深了两分,“您肯赏面我自然是随时恭候的。”
见到陈父如此给面子,郎总伸手拍拍沈恪的肩膀,“跟你陈叔叔道歉。”
让他道歉?
向这些欺负了她的人道歉?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被她那些所谓的亲人们压倒在地强迫捐肾,真的想不到笑容开朗的她背后有着如此悲惨的遭遇。
她有什么错?由始至终她都是受害者,被欺骗和被掠夺的一方。
那帮助她的他又有什么错?
让他冲到现场还跟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坐下来慢慢讲道理?求他们放过她?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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