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箐年纪轻轻便已经是炼骨后期大武师,是有望宗师的苗子,确实应该提前准备青龙玄木功炼骨境界的功法了。还有你其实也是有望宗师的苗子,只是清河郡一战受伤严重,恐怕很难恢复,出来四处走走也是一门法子。
毕竟西云州说起来只是中等偏下的州,机缘有限, 外面的机缘还是会大许多,说不定便能遇到机缘, 完全恢复过来。”祝慧芹若有所思道。
“怪不得萧箐经常在我面前说祝姐才智过人,自叹弗如。”秦子凌见祝慧芹除了误解自己伤势未愈之外,其他之事都猜的八九不离十,倒是颇为佩服,不失时机地拍了一记马屁。
只是对于她对自己伤势的误解,没有特意纠正。反正撇开伤势这件事,他出来也确实是有寻找机缘的目的。
“年纪轻轻便有击杀文传森的本事,嘴巴还甜,怪不得萧箐这样的女子都甘愿嫁给你。”祝慧芹笑道。
“嘿嘿。”秦子凌不置可否地笑笑。
“青龙玄木功,我前段时间专门托人打听过,据说武州的秦家数十年前曾经出过一位武道宗师,施展的就是青龙玄木功。所以,秦家很有可能存留有青龙玄木功炼脏境界的功法。
不过秦家是武州望族之一,势力强大,而炼脏境界的功法都是各家密不外传的功法,所以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这门功法恐怕很难。”祝慧芹说道。
“武州秦家?”秦子凌微微一怔,接着看祝慧芹的目光变得有些不一样起来。
如果说,以前他称呼祝慧芹一声姐,主要是因为萧箐这层关系,爱屋及乌。
这次特意前来拜访她,也是因为临走前萧箐的叮嘱。
但祝慧芹离开方槊郡,却还特意私底下主动帮萧箐打听青龙玄木功,窥一斑而知全豹,可见祝慧芹对萧箐也是非常真心的。
这就难得可贵,让秦子凌对祝慧芹的心态也渐渐起了变化。
“没错,武州秦家,说起来还跟你同姓。你要跟秦家有渊源关系,以你在清河郡表现出来的天赋,不仅青龙玄木功有着落,你的伤势也不再是什么问题。”祝慧芹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还别说,这个可能性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方槊郡在前朝是边陲之郡,曾经聚集过各地的军队。我们现在住的安河村是一个杂姓村,很多人都是各地将士留下来的后裔。
我依稀还记得祖父在我小时候曾经说过,我高祖就是跟着武州大军来到方槊郡的,而且祖上还曾经出过大官。
至于真假,究竟又是出自武州哪里,如今已经没办法考究。因为在我祖父时,家中曾走过水,家谱都烧掉了,紧跟着我祖父去世,我父亲后来又重病撒手而去,没来得及把家谱给补起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