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太子把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溅了一地的碎瓷片。
“殿下息怒!”邬金建,也就是庆远伯爵见状劝说道。
“正辰是国舅的嫡孙,赖乙暖这老头竟然敢命令一马夫当街抽打正辰,这是根本不把我和母后放在眼里,实在可恨,我是恨不得杀了他!”太子脸色狰狞道。
“殿下慎言。”谢家家主谢端义轻声提醒道。
“换成以前,我确实要慎言,现在他赖乙暖不过就一苟延残喘的老头子而已!我堂堂大齐国的太子,莫非连说几话都不行吗?”太子愤然道。
“就是,刚才表舅和外公就不应该给那老头子脸面!”郡主见父亲发飙,立马神气起来,道:“父亲,我们现在就派人把那两個贼子再抓起来!奈何不了那老头子,难道我们还奈何不了那两个贼子吗?”
太子闻言反倒很快恢复了冷静,摆摆手道:“算了,赖乙暖再怎么落魄、失势,终究也是天衍宗的长老,也还有小玄师的战力。他既然已经出面了,我们若再事后抓那两个贼子,那就不仅仅只是不给他面子,而且也相当于在挑衅天衍宗的权威。还是等风头过了再说吧,到时别说那两个贼子,便是武州秦家我都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殿下英明,来日方长,没必要争这一时之气。”太子边上的文士见太子冷静下来,摇着扇子说道。
……
关于监正府和太子府上发生的事情,秦子凌自然无从得知。
他和秦兴宝在万宝坊大肆扫荡了一番之后,便和秦兴宝骑着乌龙驹一路离开了国都。
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打劫,这让秦兴宝暗暗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家小叔刚才在万宝坊购买的东西实在有点多,他还真担心被人给盯上。
两人行了一段较长的路之后,便分道扬镳。
分道扬镳之后,秦子凌去了一趟天岭山脉的外围,抓了一头代步的金冠鹤,骑着金冠鹤一路往西云州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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