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很无语地抬头斜望天花板的素威听到这话，以他的修为和涵养都差点有要暴走的冲动。
开玩笑，这可是灵药水，而且是充满了生机力量的灵药水，稀少得任何一个玄门术士都会视若性命，也就老师这种重情义，胸怀宽广的人才会那么轻易地拿出来给一位世俗朋友服用，还想量产，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啊！
“这药水只能我自己配置，而且数量很稀少，无法量产的。”秦正凡闻言也是微微一怔，看着娄晓楠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一会儿才耸耸肩说道。
“那太可惜了，不过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这药实在太神奇了！”娄晓楠闻言又是遗憾惋惜，又有点不死心道。
素威闻言终于忍不住插话道：“娄医生，我知道你身为医者，有救治病人，悲天悯人的心怀。但这药水的原材料珍贵稀少无比，再加上是老师亲自配置的，说句实话吧，就刚才那滴药水，老师要肯拿出去卖，随随便便卖个几亿都是大有人抢着买的。”
“几亿！”听到这话，娄晓楠等人吓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尤其田力鸣夫妇更是两腿发软，额头冷汗直冒。
别说几亿了，就算一个零头，把他们卖了也还不起这钱啊！
“秦博士，你是知道的，几亿我肯定是还不起的。”田忆柳震惊过后，看向秦正凡的眼眸已经泪光闪动。
“别傻了，这药水要是别人来求，我几亿也是不会卖的，但你是我朋友，这药水哪能用钱来衡量。”秦正凡说道。
听到这话，田忆柳忍不住扑到秦正凡怀中低声抽泣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控制不住情绪，或许是因为无比的感动，也或许是从这一刻开始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跟这个男人更进一步发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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