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根本不算什么?”鲁仲远闻言猛吸一口冷气,感觉人生观都要崩塌。
玄师!职级比他这位副州长高一级!
前者已经差不多算是站在了玄门圈子的巅峰,后者在世俗仕途中也算是极高的位置。
这两项任何人只要占据一项,都算是极为了不得了。
结果,秦正凡年纪轻轻两项都占全了,鲁文渊却告诉他,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纵然以鲁仲远的身份和见闻,这时都已经没办法想象,这都不算什么,那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厉害?
“所以不要因为已经是副州长就自满,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虚怀若谷的心态。”鲁文渊一副语重心长地鲁仲远说教道,就像鲁仲远年轻的时候一样。
“二伯,您刚才不是说小事才叫我,大事还轮不到我吗?您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您指的大事又是什么?”鲁仲远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
鲁仲远心里终究还是有些不服气,不过更多的还是好奇。
“不好说,不好说啊!”鲁文渊欲言又止,最终笑着摆摆手。
“呵呵,大哥,什么不好说啊?”就在这个时候,秦正凡拎着配置好的药酒从楼上走下来。
“刚才仲远问我有没有被国家招揽,重返仕途,我顺道提到你,好让他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以后做事情能更谦虚,有敬畏之心。他心里应该是有些不服气,所以揪着我之前提到的话,问我什么才算是大事。呵呵,我本想跟他提一下你做过的事情,只是后来想想有些事情恐怕还不方便讲。”鲁文渊说道,说时目光有些期待地看着秦正凡。
显然是想秦正凡开这个口子。
秦正凡见鲁文渊一把年纪了,在他这个侄子面前竟然起了一丝炫耀的心思,不由得暗地里一阵哭笑不得,心想,大哥表面看起来儒雅随和,其实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子很强的好胜心。也不知道当年大哥在学术和仕途两方面都取得那么高的成就,是不是跟他这股子好胜心有关系。
心里想着,秦正凡笑笑,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随手将手中的药酒递给鲁仲远,说道:“这是能弥补你先天不足,增强气血体魄的药酒,你每天喝一小杯,喝后吐纳运气吸收。”
因为以前吃过不少名贵药材,效果都不大,所以虽然有了刚才鲁文渊那番话,鲁仲远总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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