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就不敢再说什么,纷纷起身往餐厅走去。
到了餐厅众人纷纷落座,正准备动筷时,陶炳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才接通,没聊两句,陶炳就惊呼出声道:“什么?你说我妹夫调去了州府办公厅秘书二处当副处长?有没有搞错啊?”
“不是吧,你这大舅子竟然还不知道?”
“咳咳,别开玩笑了,肯定搞错了。我那妹夫就一市文史馆的馆员,怎么可能会突然被调去州府办公厅呢?”
“我那侄子要不是说,即将要上任的副处长原来是市文史馆的馆员,我也以为是搞错了。但名字一模一样,连单位也一样,又怎么可能搞错?陶局长,恭喜,恭喜啊,妹夫在州府办公厅当领导,年底你正局长的位置可就铁板上的钉钉,到时你可要多多关照小弟啊!”电话那头先是一番反驳,然后用带着讨好恭维的语气连连道贺。
“谢谢,好说,好说。”陶炳愣了一愣,然后心不在焉地客气了两句,再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身为大舅子的陶炳没有听到这个喜讯所该有的激动兴奋,相反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苦涩。
“陶炳,你刚才提市文史馆,又提州府办公厅的,是怎么一回事?”众人见陶炳接了电话之后,拿着手机在发呆,不禁一脸惊奇地问道。
“刚才是区里的一位企业老总打来电话,以前秦家勇当区住建局副局长时,他跟秦家勇也打过交道,他有一位侄子在州府办公厅工作,刚才跟他吃饭时,提到了一件事情,说秦家勇被升调去州府办公厅秘书二处担任副处长。”陶炳两眼有些无神地扫过家人,然后有些困难地蠕动了一下喉结,苦笑着回道。
“什么?秦家勇被升调去州府办公厅秘书二处担任副处长?有没有弄错啊?”陶炳这话一说出口,整个陶家的人都一脸震惊,不敢置信。
“名字对上了,单位也对上了,又怎么可能错得了?”陶炳说道。
“陶震,这个官大吗?比起方泊怎么样?”陶琴的二嫂小声地问丈夫。
她的丈夫和家人都是经商的,再加上她是女人家,虽然也了解一些官场的事情,但也只有大致的概念,具体的弯弯道道她是不懂的。
“盛凌市是州首府,比锦唐州其他市高半级,所以方泊虽然只是副区长,但论级别是正处级,比秦家勇还是要高半级的。”陶震解释道。
“那就是说方泊还是比秦家勇厉害了!”陶琴的二嫂闻言松了一口气道。
她也说不上什么扭曲心态,在内心里似乎并不想看到妹夫秦家勇高升。
“你妇人家懂什么?古语说,宰相门前七品官。秘书二处那可是专门为常务副州长鲁仲远服务的,秦家勇身为副处长,已经算是鲁州长的身边人了,能这么简单来对比级别的吗?而且,就算只是简单的副处长,那也已经比你大哥强了。”陶琴的父亲闻言神色不喜地拍了下桌子,训斥了一番之后,便不断地用手摸下巴,神色阴晴变化不定。
陶家的几个女人,这才真正明白过来,秦家勇这个职位比她们想象中要位高权重许多,个个面面相觑,神色复杂。
“奇怪了,秦家勇又没什么背景,他怎么会突然被升调去州府办公厅秘书二处担任副处长呢?”许久,陶震开口问道,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现在是怎么处理我们和他关系的时候!”陶琴的父亲毕竟是官场老人,很快就看到了问题的关键,沉声说道。
“有什么好为难的,打电话给陶琴,让她现在回家来,然后让她打电话给秦家勇。哼,他也就突然走运,谁知道这位置能坐多久呢!再说了,没有我们陶家,他能有今天这机会吗?”陶琴的母亲很快一脸不以为然道。
“你这是妇人之见。秦家勇今日已经非同往日,陶震要更进一步,还得他帮忙说话,还有陶炳的生意有他帮忙说话,也肯定能上一个台阶,费广在下面县里工作,想升调市区,陶家和费家都使不上力,但秦家勇这个位置的影响力却能辐射到整个锦唐州,也是能帮上忙的。这还是其次,关键是我们这么对待他,一心要拆散他和陶琴的婚姻,一旦他含恨在心,故意要针对我们陶家,那后果就麻烦了。所以,今非昔比,你现在不能再用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来看待他,要懂得进退,识时务。”陶琴的父亲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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