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南郊忙摆手打断他。
两人现在虽在外面,可也不能胡乱说话。
谭忠敬耿介,说话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但他见识广博深刻,一眼能看穿层层迷雾,英王有雅量,能容得下他。
可是再怎么有雅量,器宇恢宏,也不能忍受下面的人骂自己,轻视自己。
王爷行事再昏庸也是主上,谭忠敬再耿介也不能以这般口气斥责王爷。
谭忠敬阴沉着脸,没好气的道:“是谁干的?如此胡闹?这不是自讨麻烦嘛!”
“恐怕是有些幸进之辈。”胡南郊摇头叹道:“这样一来就麻烦了。”
谭忠敬哼道:“大麻烦!”
胡南郊道:“那位的心胸还是很开阔的……”
“嘿。”谭忠敬打断他,冷笑一声:“开阔?胡兄你也糊涂了?!”
胡南郊面露苦笑。
他们两个不是一般人,不会被事情的表象所迷惑,只以为法空是谦和慈悲,而看不到其锋芒。
他们深入研究过法空的平时行事,知晓法空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只是报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被坑之人可能不知道是谁坑的自己。
他们明白,即使贵为英王爷,如果得罪了法空,也一定会遭受法空的报复。
可能不会伤及性命,但一定会蒙受损失,而且这损失恐怕还不会小。
更要命的是,可能蒙受了损失,却还不知道是他出的手,毫无破绽可言。
胡南郊叹道:“可现在事情已经做出来了,再说什么也无益,还是想办法弥补吧。”
“如何弥补?”谭忠敬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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