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自然是当时,张大海手里的银子。
院外,张大海的喜悦不过三秒。
随着讼师的点头,如泼冷水似的,从头凉到心。
曹德仁见讼师点头,方才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回去。
他为什么要怕?
那么多人,抓了张大海的现场,已是木已成舟的事!
辩!你再辩一个看看?
四等民的讼师又如何!书读得多,家里有钱,并不代表你是神仙。
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说到证人,老夫也有一名证人。”老者声如洪钟,沉稳有劲。
“证人?”曹德仁转身看向县衙大门。
一个身着粗布衣赏的小厮,低头行来。
站定在张家母子身旁。
“你……”
这一刻,曹德仁喉咙里似卡了一只苍蝇。
吐又吐不出来,一想到要吞下去,更为恶心。
“那日张大海到汇酒居,可是你开的门?”
小厮点头。
把张大海那日到汇酒居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长舌的东西!居然卖主求荣!”曹德仁叫嚣。
好!他倒要看看,这讼师有何种本事,把白的说成黑的!
“卖配方,只是他进汇酒居的借口!你可亲眼看见他给了我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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