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二老忙活着育芽的事。
林桃也把银子算了一下。
前个月卖了蚊香后,剩下五两又三十七吊三十文。
这个月卖蚊香,也挣了五两银子。
就是十两又三十七吊三十文。
给文老头治病,花了两吊钱。
又给文凛交私塾生活钱,每月两吊,两个月就是四吊。
还花了三十文钱,让二妮从吴郎中那买了些整人的药,让文小子带去私塾。
头一个月,给家里添了薄棉被四床,四吊钱。
今儿又买了两床,两吊钱。
一月前,还花了二十个铜板买了两条鱼。
今儿买土豆,又花了二两又六吊二十文。
眼下,袋子里,有八两又二十四吊三十文。
做买卖吗?
这天才落雨。除了那些有家底的大户人家,哪个百姓家,不是勉强度日?
时下最有赚头的,该属倒卖土豆了。
这种除了瞎子看不到的事,但凡做过买卖的,怎么可能想不到。
林桃薅着头发。
看来还得到山里找出路。
接下来的几天里,儿子媳妇每日上山翻地。
一些雨水没有淋散的地。
他们还得挑水过去淋透了。
张家二老,给土豆育芽,精心呵护的样,比照顾娃娃还上心。
林桃也没闲,往山里寻了几趟。
一点有用的都没找着。
卯时,二妮起床了。
一晚没睡的林桃,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也起了身。
追到院中,小声给张二妮说。
“二妮,去给你师傅告个假,今儿和奶去山上走走。”
“阿姐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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