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晕血,我不能自己摁。”说完他闭上眼,“除非你亲亲才能好。”
玛德!楚鱼忍不住了,用没有摁伤口的手一拳打在他脸上,眼窝都给他捣黑了。郭邑丰眼冒金星,好久没动静。刚才躺着的几个伤员能动的全部坐起来了。“站长?”
郭邑丰哼唧一声,“没死。”
其中一个伤员就看着楚鱼,“我警告你,再敢下手罪同......”
“老侯,别吓着我媳妇了,我们这是打情骂俏呢。”
“谁你媳妇,再胡说我撕烂你嘴。”
老侯嘴角抽了抽,最后一翻身躺回去了,这是打情骂俏吗?都被揍成这样了,眼眶都肿了还敢说打情骂俏!
楚鱼算是看明白了,今晚上又浪费了,就这么一个不知道哪个鸟站跑出来鸟站长,能耗费自己半个晚上,没时间行动了。
楚鱼低头盘算下个便于行动的日期,而且本事都是越练越好,自己半个月了没在街上奔跑了,到时候跑不快了怎么办?总要想个办法才行。
郭邑丰被打了还在撩拨她,“你这手劲儿挺大的啊,家里干什么的,打铁的?你说我要是上门提亲了,你爹会不会打我?”
我爹要是活着肯定打你,打的你稀巴烂。楚鱼当没听见,用力的摁着伤口,对跑回来拿东西的护士说:“美玲,这边伤员还没止血呢,你们来个人处理一下啊。”
“你先摁着,我们要去管其他人。”护士说完拿了东西急匆匆的跑了。
楚鱼转头问郭邑丰,“那些在抢救的是你的人?”
郭邑丰点了点头,楚鱼问他:“你就不担心?”
“吃的就是这碗饭,入这行的时候就有这觉悟,我们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能救回来就救,救不回来没办法。”伤感也就是一瞬间,他这个时候还不忘撩骚,“我要是将来有这一天,你别难过,带着咱们的孩子好好的过日子。”
去你玛德!楚鱼的手又痒了,很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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