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
“没门,说我姐在哪儿?”
“我不会说,但是你可以找,这样吧。你要是能找到,我随便你想去哪儿去哪,去金陵也好,回北平也罢,我以后不打扰你。要是找不到,白天出去晚上回来,你要是想工作也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一切都好说。你要是晚上不回来,别怪我迁怒姐姐。敢不敢答应我?”
楚鱼松开他,坐回床沿,“你会这么好心?”
“我对你的心血红血红的,不信你扒开看看。”
你要是心不是血红血红的,估计这会已经下葬了。楚鱼白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神还往自己腿上溜,赶快用浴袍盖住腿,“看什么呢?”
“你要是不把我放地上我也看不到,劳驾,媳妇,把我送隔壁卧室吧,我今天是有心无力,除了能看两眼什么都做不了,你踢的我肚子太疼了,我肠子肯定断了,明天我要去医院检查。”
楚鱼弯下腰把他胳膊撑到自己肩膀上,拖到隔壁把他仍到地上,“明天一早,我要在餐桌上看到沪上的地图,清晰到每一条街道。”
她需要地图去找姐姐。
说完楚鱼出门回刚才的卧室了,郭邑丰立即站起来,他在房间里走了一会,思考了一下,把整个计划的各个细节想了想。这才放心下来,然后把床头的电话拿起来打出去,这才是他的卧室,他在欧洲留学的时候,从同学那里知道夫妻有时候是分房住的,虽然当时觉得这是夫妻关系不睦,但是这会儿还是要分开,不能让父母觉得他们儿媳妇轻浮。可以生活在一起,但是绝不能在婚前混到一个被窝里。
“大头,找个能看懂眼色的管家来。......对,太太不喜欢这些佣人,......最好她们是隐形的,就是出现了也别引人注意。......我要跟太太亲热的时候她们要回避!”
第二天一早,楚鱼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光着脚下楼,看到郭邑丰已经在客厅里看报纸了,嘴里还叼着一根雪茄。
他赶快把雪茄掐灭,楚鱼不在乎这个,“抽吧,我小时候就常闻烟味。”
楚鱼小时候在姥爷家过日子,姥姥是个老烟木仓,什么烟都能抽,就是不碰烟/土。姥爷走镖的时候每次回来都要弄回来一些卷烟雪茄和烟丝。姥姥就会告诫儿孙们不许抽,自己坐在炕头上吞云吐雾。要是谁抽了,她知道了,立即操起炕上的小扫帚把人打一顿,就是这么不讲理。所以,她是老刘家唯一一个抽烟的人。
郭邑丰摇了摇头,“我有同学说,女士闻多了这个生孩子容易有肺病。以后我不当着你面抽。”随后又说:“为了咱们孩子,忍一忍是值得的。”
楚鱼就不想搭理他了,“地图呢?”
郭邑丰把地图递给了楚鱼,楚鱼一看,嘿,这上面全是东洋字。
“你怎么给我弄了一张这种地图,就没有汉字的?”
“我告诉你,你还别不信,咱们的地图没人家的的详细,小东洋废了不少功夫绘制咱们的山川河流,包括城市街道。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军中用的就是人家小东洋的地图。”
“我都替你们丢人,”楚鱼这话是发自内心的愤怒,指着郭邑丰的鼻子骂:“尸位素餐,无能之辈......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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