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爹那过了明路后,明面上就没人敢对着我指指点点了,不得不说,在这个阶级森严的时代,族长的默许还是很有用处的。虽然族人们看我的眼神依旧怪怪的,对我的态度也日益冷淡。
我都能猜到他们心中在想什么,比如:族长家的二子肯定是脑子坏掉了,族长肯定放弃了他这个儿子,不然绝不会让他有这么多时间来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事。又比如:这种不重视实力的态度,基本上活不久,说不定哪天出任务就没命了。再比如:族长家的二子完全没有忍者的荣耀感,简直是忍者中的败犬!
一瞬间,我从族里人人夸赞的训练场上实力超群的小天才变成了典型的反面教材。以前是,你看看人家扉间大人,体术忍术暗器都吧啦吧啦吧啦现在是,你看看族长家的二子,毫无忍者的荣耀感,不认真训练整天搞些奇奇怪怪的事,你可别跟他学
连带地,我在训练场上直接被孤立了。以前是大家的榜样,一个二个争着跟我对练,现在是大家唯恐避之不及地存在。还总是有那么些带着莫名骄傲的小屁孩,以我玷污了忍者的荣耀为由,天天拿鼻孔看我。训练就那么半天,我就看到好几波人假装从我身边路过若干次,路过一次就超大声地哼一声,然后拿眼睛斜我一眼,又哼一声走了。玛德,要不是看在都是一群小屁孩的份上,真想按着他们的头,把他们挨个挨个锤到地里去。
整个族里的小屁孩只有大哥和桃华还是老样子,其他都若有若无地疏远了我。大哥我是知道的,千手神经粗大到他这样也是头一份,估计只有族里的小屁孩联合起来在大哥面前跟**架,大哥才会发现我跟他们有矛盾,八成还发现不了我们为什么干架。桃华我也很懂,我的小迷弟,滤镜八百米,我就是指着屎说能吃,他都会一边给我鼓掌一边问我怎么吃。
对于我的处境,我倒不是很在意。人民是自利的,一切的愚蠢和机灵都始于利益。只要到时候把切实的利益摆在他们面前,转变他们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但是阳斗叔显然很担心,几次旁侧敲击地问我是不是在训练场受委屈了。
在帮我实验种植的这段时间,阳斗叔显然把我当成了子侄辈来关心。对于真正待我好的人,我从不吝啬于给予耐心。在我规划出重新进行堆肥实验的计划后,我找了个时间专门跟阳斗叔谈谈。
“阳斗叔,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我径直道,“最近问了我几次训练场的事。”
“扉间啊。”阳斗叔有点迟疑,“我都听桃华说了,最近族里的流言”
“阳斗叔,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不在意地摆摆手道,“族里的流言我都知道。”
“扉间,你也不要多想。”阳斗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族人。但你是不是跟族长解释一下比较好?族长真的不管你了?之前族长来找我问你这几个月干的事,走的时候气的头上青筋都爆起来了。”
“什么不管我了?”我怎么没听懂,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不知道?”阳斗叔连忙道,“族里都说族长是放弃你了,所以才任由流言这么四散开来。”
“==哦”我点了点头,“老爹是不管**这些事了。这不是好事吗?我都规划了我们以后实验的地皮,不管我了正好,之后我们把实验都挪到那一块去。省的又跟这次堆肥一样被老爹给毁了。”
阳斗叔有点急:“扉间啊,你可不能不放在心上!要知道被族长放弃了,就几乎相当于被族里除名了,之后在族里日子肯定不好过!”
“?”我更不懂了,“什么被族长放弃了?”
“你不是说族长不管你了嘛!”阳斗叔更着急了,“你这孩子这会怎么转不过弯来了!你这么小就被放弃了,之后族里分任务分津贴肯定都没你的份了!生活都成问题——”
“等等等等。”我截停阳斗叔的话道,“老爹不管我,是不管我搞这些实验,跟放不放弃我有什么关系?以后除了训练,我都可以光明正大地搞这些了,还能带着从战场上退下来的那些人一起搞。”
“这么说,族长不仅没放弃你,还同意你搞实验了?”阳斗叔有点懵,“那怎么族里流言会传成那样?”
“老爹故意的。他根本没管那些流言,让我自己处理。”我翻了个白眼道,“他想看我笑话呢!”
而且不是我吹,我这么能干又贴心的儿子,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带得了孩子,补得了衣裳,打得了野味,理得了乱账。典型的别人家的小孩,老爹他才舍不得放弃呢!
跟阳斗叔说开了之后,他显然放心很多,眉头都舒展了起来:“这样我就不担心了,扉间继续跟我讲讲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以后实验的地皮?要我怎么帮忙?”
我摊开一张计划表铺在他面前道,“我们之前那个堆肥的实验被我老爹破坏了。我打算在族地边缘专门圈出一片地来建实验室,以后我们做实验都在那一片,这样省的老爹又觉得我在族地里瞎搞之类的而且集中一起做实验,也能省很多事。”
“那,建建那个什么实验室,要怎么建?”阳斗叔显然看的有点晕。
幸好我早有准备。
“桃华!”我向她招了招手。
“扉间大人!”在一边的桃华顺势递上一叠资料解释道,“父亲来看。这是扉间大人准备好的草图,实验室选址在族地西南部的河边上。目前暂时先建三座木屋,一座木屋留作堆肥实验,一座作为扉间大人的常规实验室,另一座需要建成兔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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