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会儿,我照例找了个隐蔽的岩石,在周围草草设下陷阱,做了个简易帐篷,跟二殿下两人钻了进去。
“嘶——殿下让我靠会吧。”我靠着二殿下轻声道,“身上伤还没完全好,刚才一直绷着有点累。”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二殿下放松了身体,靠在岩石上,“我来守夜吧。”
“没事,不用睡。殿下要不要休息一会?我提议道,毕竟这孩子之前拖着我走了那么久,还挖了半天的坑,之后又强撑着我走了这么远的路,也该累了。
“睡不着。”二殿下低低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那殿下跟我说说这次护送是怎么回事吧。”我直白地问道,“来截杀我们的三个忍者绝对不是普通的浪忍,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是土之国的人,一般的浪忍不会配合那么默契,土遁忍术一个接一个。普通的浪忍没有忍术传承,根本不可能学会那么多忍术,而且其中一个居然还会幻术中很稀有的忍术。”
“你说的那些什么忍术我不懂。”二殿下想了想道,“不过你可以看看这个——是土之国两天秤一族。”说着,二殿下从衣袖里翻出一块碎步,上面模糊地印着某个痕迹,好像是家徽之类的东西。
“这是哪来的?”我接过看了看,默默地记下图案。
“你被水冲上岸了,我在你的尸体附近找到的。”
“喂喂喂,殿下啊,我还没死,就不要用尸体这种词了吧。”我**道。
二殿下哼笑一声,道:“当时**,怎么就不是尸体了?!我醒了发现在木筏上,硬生生咬断绳子游回岸边的,结果往回走了半天就看到你的尸体被卡在河边的石头缝里!”
“好啦。”显然他还没消气,对于我把他先送走很不满,我拍拍他的手道,“当时情况危急嘛,那三个一看就是要杀了我们两,我没办法只好先送你走了。能活一个是一个啊!”
“所以,你就觉得我是个累赘!”二殿下低吼道,声音有点抖。
“殿下怎么会这么想?”我诧异地看着他,用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认真地盯着他道,“殿下咬了那个海斗一口,还趁机扎了他一针可是帮了我大忙呢!没有那一口,我现在也不可能在这里了。”
“只是,殿下也只是个普通人啊。”我斟酌地说道,“殿下优先保全自己就足够了。没有瞧不起殿下的意思,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而面对那三个忍者,明显我更擅长战斗,所以我才想先送殿下走。”
二殿下听了一把将头埋在我的肩膀处,半晌没说话。怎么好好地一个熊孩子就变哭包了呢?
“你还是第一个跟我说保全自身就足够了的人。”闷闷的声音从肩膀处传来,“这次的护送,本来就是我的舅家自作主张,想把我拿捏在手里。他们认为我应该带领他们更上一层楼,我总是懒得理会他们,所以他们才想搞出一场刺杀来控制我。”
这是什么品种的智障?!我有点震惊:“大名不会干看着的吧!”
“呵。”二殿下嘲讽地笑了笑,“我那个爹最喜欢搞平衡,朝中足利家势大,他巴不得有人出来跟足利家打对台!西尾家生出这样的心思,说不定还有我那个好父亲的推波助澜!”
“大名这样就不怕火之国内耗吗?”搞平衡小心玩火烧身啊!
“他更怕他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不稳!”二殿下继续道,“大哥逐渐长大,朝内外都在传他是内定的继承人,他开始怕了!你说,可笑不可笑,害怕到怕自己的儿子夺位!”
“大殿下不是这样的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憋了一句出来。
“是啊,全天下都知道大哥那个**不会做出篡位的事,就他自己不信。”
emmmmm名的事我也不好说,在人家儿子面前说啥都不合适,我换了个话题道:“可是西尾家请得动这次刺杀的忍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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