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祀叹了一口气,坐起来,认命般地道:“成,我说的。”
“走吧。”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南柚一行人到的时候,流芫和少逡已经被分开,两人都有些狼狈,脸色并不好看。
“有没有受伤?”南柚走过去,拉着流芫的手仔细看了一遍,问。
流芫摇了摇头,嘴里不知道嘟哝了一句什么。
“这一回,少妖君觉得,谁是谁非,如何解决?”少逡任身边的人在他血淋淋的手腕上撒上药粉,根本察觉不到痛意一样,似笑非笑地扯着嘴角,道:“方才,旁边的人也都看见了,是谁突然动的手。”
两相对峙,气氛滞涩。
辰囵头大如斗,他嘴唇翕动,低声警告道:“你给我适可而止,要博取关注也不是这么个方式。”
少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懒散妖异,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
辰囵突然向左错开一步,一股巧劲猛的自右袭出,少逡面色一变,却来不及抢救,一直藏在宽大袖袍下的银色手环掉落。
几乎就是在手环掉落下来的一瞬间,少逡就伸手捞了回去,面色沉如水,下一刻,转身就走。
然而在场的都是什么眼力。
南柚离得最近,也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
那个手环的样式,她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