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自己的衣食住行,写了考试的事,问询了对方日子过得怎么样,又说了自己如何,让对方不必担心。
李夜璟将信还给了沈莫聪,“拿去还给驿站吧。”
沈莫聪说:“信没什么特别的,师兄,你可知这收件人是谁?”
李夜璟横了他一眼,“你再卖关子,我就将你送到师傅那儿去,随便跟他聊聊书的事。”
沈莫聪摸摸鼻子,不敢再卖关子了。
“南抚雅香楼的第一花魁心兰,原名木心兰,她是官妓。十八年前,京城中有一木姓人家的大户,后因何事被贬至南抚,又因何事被抄家灭门,这是官家的事,我们就不便查证了。”
“木家?”李夜璟隐约有些印象,不过时隔多年,要查起来并非易事。
“那书生呢?他的底子可干净。”
沈莫聪嘿嘿笑了,“查到一条秘辛,你说的那书生,是木心兰奶娘的儿子。”
“奶娘的儿子?”
“外聘的奶娘,只存在钱财的交易,所以木家出事,这对母子并没有受牵连。”
李夜璟若有所思,摆摆手让他退下。
沈莫聪撇撇嘴,“师兄,难得见上一面,怎么才说上几句话又得走?”
李夜璟揉了揉眉心,“时间已经不短了,我忙着呢。”
东军,岂是那么好拿的?他才上任短短时间,便发现军中鱼龙混杂,什么人的眼线都有。
这些人,还真当他好拿捏?
看他如何将这些刺,一根根的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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