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将早餐分份，摆到三个女孩面前的茶几上。
张婉婷吃了一口蛋糕：“陈文你老实给我交待，你在巴黎留一趟学，到底跟多少女孩好过？”
陈文笑道：“守着冬麦，你也好意思问这种事。”
岳冬麦拍着手掌：“快说快说，我也想知道！”
陈文吃着一片抹了果酱的面包：“谢家姐妹，中村雅子，雅子同胞美树，还有李允姬和崔喜善那两个南朝鲜女孩，嗯，还有两个女孩名字我不能说，她们的情况有点敏感。”
那俩人，自然是霍莱和祝洁。
张婉婷问：“我们楼里，207那个女的呢？”
“吃过她两次快餐，没办真事，你懂的。另外，有时候送点海鲜给她。”陈文认真的表情，“对了，我已经吩咐周通，把207，以及几个生活作风比较大胆的女孩发展进队伍，婉婷你到时候组建一个市场部，让她们去做营销，公关老外去。嗯……德国几个大学的目标留学生，也让这群女公关去拿下他们。”
张婉婷眉毛挑了一下，嗯了一声，答应下来。
岳冬麦好奇问道：“陈文啊，你这个思路倒是让我觉得很新奇！会不会显得有些不道德啊？”
陈文笑道：“物尽其用呗，说不定啊，这是帮她们打开新的幸福生活大门。”
又看向张婉婷：“婉婷你注意一下方法方式的把控，我的想法呢，鼓励咱们这些女公关去跟德国那边的目标留学生谈恋爱，甚至结婚。回头你和周通商量下，拿出一个方案，做几个试点，总结经验，大量推广。”
张婉婷和宋琴瑶跟陈文打交道时间很久了，早就熟悉他的黑暗思路，岳冬麦是小白，陈文有必要给她补补课。
陈文站起身，使了个眼色。
宋琴瑶机智地让开沙发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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