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抓住她的家人会起到些许作用,但是小爱丽丝并没有对类似的威胁做出激烈反应。这样一个贫穷家庭出身的孩子,面对老得行将就木的老太太和疯子这种累赘……警长认为爱丽丝·维尔根特说不定比自己更盼望她们早点消失。
如果没有输掉那场世界大战,或者哪怕还在战争之中,问不出想要的答案大可以直接给对手一梭子子弹作为震慑。但是现在……军队不复存在,警察也成了说话最没底气的公职人员,拉马克警长只想要钱要名,不想要命。
爱丽丝摸索着从铁架子床上爬起来,走出这间关了自己数天的黑屋子。冬季惨白的阳光刺得眼睛有点疼,女孩子张开手遮住额头。
德纳尔神父站在门外,黑色长袍下摆被风吹得飘来荡去:“我可怜的孩子。”
“您看到了,这小杂、孩子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缺,最多吃点苦头而已,贝尔西家可是死了个男人。”
拉马克不想再多看这颗职业生涯中遇上的小石子儿,上前拽着毛毡边把爱丽丝拖到德纳尔神父面前来回摇晃。
神父低头看看嘴角还有几分青紫的小姑娘,缓缓眯起眼睛:“看在上帝的份儿上。”
这孩子不一定无辜,但贝尔西死的绝对不亏。这个小警察,敛财也敛得委实有点过了头。
“好走不送。”
拉马克确实很年轻,入职不满半年的他年轻到不耐烦与老人小孩多做寒暄。德纳尔神父护着小爱丽丝,被这位警长像轰什么似的轰出警局大门,差点在台阶上摔倒。
“真是晦气,白忙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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