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没说什么,把地拖了,地毯扔了。
“气消了吗?”
洛萸告诉他:“我们已经分手了。”
周向然说:“在一起是两个人共同的决定,分手也是。我没同意,那就不算分手。”
洛萸冷笑:“绿帽子递的挺勤,这会说你不同意分手?”
周向然似乎有些疲惫,他也确实疲惫,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就直接过来给她做饭。
忙到现在也没歇过。
“她得了病,很严重。”
“哦,如果我现在不装出一副难过可惜的表情来,是不是会显得我很没同情心?”
周向然语气有些无奈:“阿盏,我们好好说,行吗。”
洛萸狮子大开口:“少他妈叫我阿盏,叫一次一万。”
周向然也没多说别的,拿出手机给她转了五十万。
“我不叫你了,这五十万就当让你陪我吃一顿饭。”
洛萸一点也没手软,把钱领了。
屈尊降贵的坐下,一边吃菜一边鸡蛋里挑骨头似的胡乱点评。
“焦糖布丁没放盐?”
“你这饺子不行啊,皮这么薄,我喜欢吃皮厚点的。”
“还有这糖醋鱼,你放这么多醋干嘛,是想酸死我?”
周向然全都依顺着她,说下次一定多注意。
洛萸其实挺好哄的,脾气就像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也只在当时大了点。
无论对谁她都是这样,不仅限周向然。
她这会其实气也消了一点,至少不像刚才那样夹带火/药味,冲的一句话都不愿意好好说。
周向然知道她为了保持身材,不吃主食,所以提前给她蒸了两个红薯:“碳水还是要适当的摄入,不然会脱发的。”
原本不想吃的,一听到脱发两个字,洛萸没骨气的接过他已经剥好皮的红薯,咬了一大口。
周向然让她慢点吃,别烫到了。
洛萸沉默了会,问他:“你刚刚说她生病了,什么病?”
周向然停顿片刻:“肾衰竭。”
难怪上次见她身上浮肿的那么严重,而且还一口水都不肯喝。
确实挺可怜的。
洛萸不说话了。
周向然过来抱她,下巴枕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着:“今天工作累不累?”
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檀香味了,洛萸问他:“换香水了?”
他摇头:“没用香水。”
“那怎么一股檀香味。”
“我二叔家燃香,应该是在那边不小心染上的。”
洛萸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他们还在冷战,于是推开他,警告道:“我们都分手了,别动手动脚!”
周向然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侧额,也没说话了,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她。
最后洛萸还是把他给赶走了。
她虽然是没有先前那么生气,但也不代表她原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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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规定,每个月的一号和十五号全家都得回老宅吃饭。
天塌下来也得扛着天回来。
洛萸下班过来已经六点半了,一大家子人坐在客厅里分成几批。
大的聊天,小的看电视。
洛萸换了鞋子进来,家里的阿姨接过她的外套,笑说:“等你好半天了。”
她揉了揉酸疼的肩膀撒娇:“路上太堵了,我腰和屁股都坐麻了。”
阿姨笑骂她不正经:“饭马上就好,先坐一会。”
林商商看到她了,跟只斗鸡一样,打扮的光鲜亮丽坐在那里,阴阳怪气道:“表姐可真是大忙人啊,让我们这一大家子都等你一个。”
洛萸笑着坐过来:“谁让咱爷偏心呢,就疼我一个。”
林商商冷哼一声,白了她一眼。
同时把自己的脚伸出了出来。路易威登的早秋新品,还没上大秀呢,就先穿在她的脚上了。
十三公分的恨天高,走路都嫌磕碜。
今天穿来,显然是想着来炫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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