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朝洲,好像有点印象。
洛萸问他:“被我推到河里的那个?”
孙朝洲垂眸轻笑:“你还记得?”
“记得,当然记得。因为那件事我没少挨我爷的揍。”她抬手往前指了指,“还在那里罚跪了一晚上。”
孙朝洲以前没这么高,和洛萸差不多高吧。
洛萸从小就被惯坏了,性格不怎么好。
孙朝洲那会老跟着她,她嫌烦,就赶他走,他也不肯。
洛萸一生气,就把他推河里了。
听说他回去后就开始发高烧。
老爷子抽了洛萸二十戒尺,罚她在院里跪了一晚上,第二天带她登门道歉。
她屁股都被打开花了,膝盖也跪麻了,路都走不稳。
边哭边和孙朝洲道歉。
然后孙朝洲也哭了。
兴许是怕打扰到他们两叙旧,老爷子非常识趣的找了个理由离开。
老爷子走了,洛萸也不必时刻端着端庄的架子。
她靠着围栏,模样懒散,还带了点惯有的乖张:“什么时候回国的?”
倒是和小时候一样,没什么变化。
孙朝洲笑笑:“前几天。”
“还回去吗?”
他点头,又摇头:“回去了也会再回来,那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洛萸哦了一声,算是给过回应。
便再无话了。
她知道她爷爷的心思,无非是想要撮合他们二人。
但孙朝洲不在她的取向范围内。
他的外在也属于上乘,但见过了周攸宁那般的皓月,萤火便再也入不了她的眼了。
如果在周攸宁之前先遇见的他,洛萸说不定还能忍忍。
但是现在。
完全忍不了。
没法将就。
但也不能立刻离开,虽然老爷子不在这儿,但肯定在某个角落关注着这儿的一举一动。
以哪怕很想走了,洛萸还是尽量保持耐心,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到周向然身上了。
孙朝洲大约是知道这件事的,以他的语气带几分犹豫:“周向然他你还好吧?”
洛萸点头:“挺好的。”
孙朝洲仔细的看了她一遍,确认她的神色并无异样后,方才松了口气。
其实在开口问这个问题前,他也有过犹豫,担心会触到洛萸的痛处。
但他还是想弄清楚。
也该弄清楚。
“那会你们关系好,我总像个第三者一样跟在你们屁股后头,你每次都嫌我烦,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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