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的人,太好忽悠了。
完事儿后,刘春来直接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你这是钱多了?”白紫烟看着刘春来,满脸不爽,“以后我们怎么管理?”
“该怎么管理就怎么管理啊。对了,你们几个,辛苦了,一人三十!”刘春来咧嘴一笑。
白紫烟直接对他翻了个白眼,进屋去了。
吴二娃一脸苦笑,“春来哥,以后难道天天给他们发钱让干活?”
他不明白刘春来的意思。
“二娃啊,管理呢,是一门大学问。有人靠制度,有人靠感情,有人靠吓唬……”刘春来从兜里摸出了烟,丢了一支给吴二娃,用手中有三十多年历史的zippo打火机给他点燃,再自己点上。
吴二娃看着他手里的打火机,眼睛都直了。
“这些人,你觉得,如同在解放碑那样,今天在火车站对面的白马市场当着那么多人跳,甚至还要露肚皮,会尽心尽力么?”刘春来问吴二娃。
吴二娃忧愁地深吸了一口烟,“这几天我跟白紫烟都在担心这事儿。”
即使是知青,是来花都闯荡讨生活的,哪怕花都这里是开放的前沿,随时能看到一些美女连大腿都露出来……
可这些女孩,依然难以放开。
就连到这街上,也没人愿意。
“现在呢?”刘春来笑着问他。
吴二娃看着刘春来,一开始还是疑惑,后来慢慢变成了惊讶,再然后变成了震惊。
“钱能解决的事情,不叫事情。就怕很多事情钱无法解决……”刘春来喷出一口烟雾,一脸寂寞地看着天空。
装!
太特么的装了!
此处应该有雷声。
至少,吴二娃是这样觉得的。
“那给孙成他们的人加钱又是怎么回事?”吴二娃最不明白这个。
“之前在那横肉男准备动手的时候,你发现他们在干啥没有?”
“围上来了啊。”吴二娃不解。
“围上来干啥?”刘春来继续问。
吴二娃明白了。
“后来公安追捕横肉脸那伙人的时候,让咱们不动,他们又干啥了?”
“把咱们挡在后面了……”吴二娃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