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吃的差不多,誉王起身,丢下之前同夏末在常州衙门拿的令牌在桌上。
夏末本就坐在他的对面下侧,连忙起身,誉王很满意夏末的表现,转身离开。
回了客栈,几人坐在一起,唐安说下午他有些事要去办一下,苏伦跟唐安他身边。
誉王留在客栈,说有些事情要处理,夏末如今是誉王的侍从,自然不外出,也没什么事儿。
加之中午吃了几盅酒,夏末在客栈小恬片刻,这样的日子去了燕郡怕是不会再有了。
如今,誉王并不知道自己女扮男装,如果真做了贴身侍从,自己往后需得打起十二分的精气神。
若被发现轻则驱逐,重则,他堂堂誉王被个女子欺骗,这条命怕是也该交代了。
自己不是没有想过,有很多路可走,以女子身份回燕郡,但自己在哪里长大,明白那外人趋之若鹜的地方实则吃人不吐骨头。
况且,整个庆国自建朝以来不曾有过对哪位女子开过先例之事。
而自己做的,容不得出错,那日的血流成河与看着自己活着的笑意,那最后决别时的决绝,是自己如今还活下来的意义。
夏末躺在榻上,以手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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