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都察院,夏末坐在马车中,与司马政聿保持了些许的距离。
“怎么坐这么远。”司马政聿指了指自己身侧,对夏末浅笑。
夏末嘴角扬了扬,“天气转暖,太近了热。”
司马政聿掀起窗柩的窗幔,三月的天气确实暖洋洋,但热倒也说不上。
既然夏末不想靠近,自己多移点即可,司马政聿牵起夏末的手往夏末旁边移了移。
夏末的手僵了僵,但没有躲开,司马政聿也感觉到了正皱眉想问夏末怎么了,马车外传来声音。
“元洵哥哥,元洵哥哥,你在里面吗?”
司马政聿送来夏末的手,眉头皱了一下,掀起窗幔。
夏末透过窗幔看了一眼是清河郡主跟她的丫鬟。
司马政聿看了一眼夏末,“我出去一下,你前面等我即可。”
说完,司马政聿头也不回的便下了马车,周叔跟誉王不知说了什么。
周叔便把马车驾到前方路边的梧桐树下等候,马车经过二人时,春风掀起窗幔换下的薄幔,清河郡主娇媚的“元洵哥哥”那么清晰。
一闪而过的还有司马政聿浅笑的眉眼,原来他的温柔也并非只给了自己一人。
这一刻,夏末忽然感觉到心脏传来刺顿的疼痛,夏末左手捂住心口,面色苍白。
原来也并非自己一人可叫他元洵,自己并不是那个特殊的女子,更有其他人用更娇媚清甜的声音叫他‘元洵哥哥’。
此时此刻,说来多嘲讽,原来自始至终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一厢情愿罢了。
既然早已与他人两心相同,为何还要隐瞒这自己故作亲密。
“周叔,王爷与清河郡主经常见面吗?”夏末看着远处的身影问马车前的周叔。
周叔与夏末关系尚好,也知道王爷待夏末厚重,周叔咧嘴笑了笑,“说起来,你未同行时二人倒是确实见了不少回,带着你见的怕这是只是第二回。”
周叔感叹,“夏家哪位小姐去了后,也就这清河郡主担得起燕郡第一美女,他们二人亲昵也无碍,已三书六礼了,六月中的婚期约莫也不远了。”
夏末面色一白,“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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