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盛安宁拉进了房间里,还小心地关上门。
“快,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
盛安宁着急地推着周时勋去床边,怕一会儿再来个查房的,时间来不及。
直到动手开始扒周时勋的衣服,盛安宁才发现她这个动作怎么那么猥琐呢?而周时勋被她推得半躺在床上,双手朝后撑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也极其的香艳呢?
扑哧一声乐起来:“我快点检查一下伤口,要不一会儿被人发现赶你走怎么办?”
周时勋面红耳赤地脱了外套,又脱了上衣,在盛安宁面前似乎已经习惯。
腹部纱布已经被血水染透,看着十分吓人。
盛安宁也顾不上胡思乱想,按着周时勋躺平:“你这个要是很严重,就必须去医院重新缝合伤口,你说你要这样下去,这肚子还要不要了?”
这男人真是够皮实,都这样了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
还好她早有准备,去洗了手过来,从提包掏出一包东西,里面有从小护士那里要来的镊子,还有手术刀,酒精棉球。
拿着镊子把纱布揭开,和盛安宁想的一样,伤口已经挣开一点,边缘的肉发白,里面的红肉隐隐露出来。
盛安宁也不管会不会暴露,用酒精给手术刀消毒,然后捏着刀看着周时勋:“两个选择,你穿上衣服去医院重新缝合伤口,或者我帮你处理伤口,就是要把边缘的烂肉去掉,要不伤口不容易愈合。”
更主要的是,她实在手痒痒,想做个手术。
周时勋没犹豫:“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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