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周时勋英挺的脸庞,笑得更厉害了:“哈哈,周长锁,长锁?哈哈”
感觉这个名字让周时勋瞬间接地气,不再那么冷漠寡言,多了几分敦厚感。
周时勋无奈地看着盛安宁,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能笑成这样,以前的名字也没多难听,村里还有大男人叫细妹。
却不得不承认,盛安宁开心大笑时,眼里带着光,让整个人更明艳起来。
盛安宁笑得手都发抖,好不容易停住笑,给周时勋包扎伤口,完事后又忍不住笑起来。
主要是实在没办法把名字和周时勋联系在一起。
周时勋沉默地坐在来,穿好衣服见盛安宁还坐在对面小床上笑着,更是无奈:“我先走了,你晚上一个人把房门插好。”
盛安宁笑得眼里隐隐带着泪光,亮晶晶点头:“行,你路上小心点,晚上也要注意休息。”
周时勋离开后,盛安宁直接仰躺在床上,咧着嘴还在笑着,喃喃地喊了一声:“周长锁……”
又忍不住乐起来,感觉人都不威风了。
正笑得开心时,突然想到是事情,又蹭的坐起来,她刚才好像看见周时勋腰侧有个暗红的胎记?
是没擦干净的血迹?
之前几次,因为没好意思细看,昨晚在周家灯光太暗,也没注意。
刚才倒是看见了,只是光顾着笑周时勋以前的名字,而忽略了……